教头不敢认。他拿了北堂风的银子,敢说是自己出的,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们的命都是王爷救的!还敢跟王爷谈银子?就是你这个孽障捣鬼吧?弄得这么乌烟瘴气!”教头眸光一沉,“今日我便清理门户!”
于寒舟见他攻势凌厉起来,愈发小心谨慎,但口中不停:“我是王爷的人,王爷要我死,我不敢不死。但教头要我死,我不认。”
“教头有句话,我很不解。我们的命是主子救的,所以主子对我们有大恩。但我们也曾经多次救过王爷的命,这又怎么算?”于寒舟说道。
她最想算的就是这个,之前一直没机会说出来罢了,现在被教头这样压着,趁机说出了口。
她一口气说出来:“我们是贱命一条,王爷却是金尊玉贵。倘若我们每个人的命值一百两银子,王爷的命值一万两银子,那么王爷救我们一命,我们欠他一百两。但我们救他一命,他是不是欠我们一万两?”
“这些年来,我们多次为王爷挡下刺杀,这些功勋怎么算?”她忽然拔高了声音,“教头要杀这样的我们,究竟是何用意?!”
教头被她的暴喝,惊得内力一瞬间岔了路子。待回过神,直是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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