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回来领月例银子的时候。
“你不是在宫里领过了?”北堂风问道。
据他所知,宫里发的月例银子比这边还多出一两。她在那边领了,怎么又回来领?她要领双份?也太贪心了!
于寒舟不解地道:“王爷,领谁的银子,就是谁的人。王爷不许属下领王府的银子,是说属下以后就是小皇帝的人了吗?”
北堂风噎住,眼睛慢慢睁大了。她,怎么这样说?!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如果她还是他的人,他为什么不给她发月例银子?倘若他不给她发,那她还是他的人吗?
“我应该再给你发一份银子?”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北堂风发现,自从她开窍后,他常常从她这里感到难受!就好像他所有不完美的地方,思虑不周的地方,都被她捅破了!
他心情不虞。
“是的。”于寒舟则清脆果决地回答了他。
北堂风:“……”
所以,她什么也没做,就要白白拿走他二百两银子?
一个月是二百两,一年就是两千四百两?
他什么也没得到,就白白丢出去两千四百两银子?他的银子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
“本王可以给你。”他说道,目光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