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跟着她家小姐出诊去了。
到了晚上,她才潜入舒笙的住处, 往桶里补了一点泻药。
小皇帝办事没那么快,她得留他几日。一次下太重的药量, 对他身体不好。每天下一点,让他身上不利索,不便远行就好了。
舒笙打算好的离京,就这么拖延下来了。他一开始没舍得花钱给自己买药,因为他觉得自己拉得不是很厉害,只是有些身体无力,不适宜出门罢了。但是一连拉了三天,他开始觉得不好,不再攒着银子,出门看大夫去了。
他抓了点药,回来为自己煎着吃。大夫说了,他是因为误食了使人腹泻之物,才会如此。吃点药,养两日就跟从前一样了。
舒笙还有点奇怪,他误食什么了?吃的饼是他自己烙的,饮的水是他从外面挑的。大家都吃那口井里的水,没听说谁拉肚子啊?
也许是他吃饭的碗筷不干净?但他每日都洗刷啊?想不通的舒笙,仍是用热水将碗筷都煮了一遍,然后将水桶里里外外地刷洗了一番。
若是再拉肚子,他便要起疑了。好在没用于寒舟再次下药,就有官差来到舒笙住的地方,说道:“圣上召见。”
舒笙惊得瞳孔都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换了衣服,稍作打理,就跟着官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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