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良家子,在这样的地方给她弹琴唱曲,还是很诱人的。
“舒大人弹琴、唱曲,不知价格几何?”于寒舟便问他,“也不知我今日带的银子够不够?”
舒笙眼底的星光暗了少许,片刻后才道:“只要姑娘高兴,不需要银子。”
“那算了。”于寒舟摆手道,“天底下从来没有不要钱的买卖。如果有,那一定是个坑,吃人不吐骨头的。”
舒笙低低地笑了起来:“姑娘通透。”
于寒舟撵他不走,刺他也不恼,他就这么磨磨唧唧的,不挑明了说,就只缠着她,怪叫人难受的。
坐了一会儿,她没了兴致,起身道:“不早了,我回了,舒大人再见。”
运起轻功离去。
舒笙张口欲留,然而声音还没发出来,她的身形就不见了。他眼底的星光彻底暗淡下来,目光在屋里低头垂首的小倌儿们身上一扫,一句话也没说,起身走了。
半个月后,于寒舟又到了花街。
她这次换了一家。
没想到,刚坐下不到半个时辰,舒笙就来了。
他仿佛有定位一样,精准地推开了她所在的包厢的门。
于寒舟眯了眯眼睛,道:“这么巧?又遇到舒大人?”
“不巧。”舒笙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