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细细打量过一遍,然后松开手,往门外一指:“不送。”
“你!”李光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从没在女子面前落到过这等的难堪,“你别后悔!”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他离去的时候神情不佳,鸨母当然看到了,吓得脸都白了,冲进来教训于寒舟:“你怎么伺候的?你知不知道那是谁?”
将于寒舟狠狠教训一通。
于寒舟淡淡道:“妈妈,男人都这样,他便是皇上又如何,骨子里就是贱的。好言好语,他才要很快失去兴致。”
鸨母噎了一下,才道:“那是普通男人吗?那是皇上!日后失去兴致又如何?你不好好侍奉,不用等日后,很快小命就要没了!”
于寒舟低着头道:“那,如果他下回再来,我好好侍奉他就是了。”
鸨母是吓坏了,又将她狠狠教训一通,才放过了她。
于寒舟关上门,一个人站在铜镜前,对着铜镜比划,又不时拿眉笔和淡粉在脸上描摹。
一转眼,过去了三日。
李光压下那份联名上书,没有批准。众多上书的文人便在民间造势,一时间倒有点势不可挡的意味。
闵修然找到于寒舟,神情有点担忧,对她说道:“皇上似乎不想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