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袍男人望着前方已经在宰相控制下关闭的全自动安全通道金属门,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缓慢拔出那柄霜白古剑,剑身隐隐传出清吟。
他们这类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堕落混血种,每一个手上都沾满了无数普通人的血,谈何无辜。
如今他的无奈,他的退让,他的求饶,不过是缺乏力量的自我保全之道。
就像单独流浪的豺狗屈辱地对狮子谄媚地摇尾,可当它和伙伴们成群结队的时候,哪怕是面对曾经的狮王,它们也敢露出沾染涎水的尖牙。
贪婪暴虐又狡诈,才是它们的本性。
“这是你自找的!不要后悔!”看着缓步逼近的男孩,zero再次发出一声凄厉警告。
男人终于不再犹豫,拿出一根注射器就扎在自己的颈动脉上,一口气推到尾部,晶黄色的液体全部注入身体。这里的血液流速最快,药力可以最快被吸收。
“拔剑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过程,因为剑是凶器,每一次出鞘,都代表着流血。”男孩脸上带着庄严,缓慢拔出足有三尺六寸的长剑,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明亮剑身倒映出男孩眸子里冷冽的寒芒,彻人心骨。
可惜对面的人如今完全失去了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