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在水里摆动尾巴还挺得劲的。
至少刘菲菲在水中游起来还挺欢乐的。
“我觉得，生活在海里还是挺有意思的。”
虽然深海的光线差了点，但若是身为“海妖”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
甚至身处于海水之中的时候，就跟大冬天晒太阳似的，贼拉舒服。
刘菲菲说完，见没人搭理自己。
瘪了瘪嘴，游到玉兰思的身侧，小声传音道：
“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
既然海妖都往哪边走，应该是那边有什么不对劲或者是有什么发现才对。
干嘛一定要听申齐的。
何况刘菲菲总觉得申齐看上去有些奇怪，不大乐意凑过去。
实在拿不准方向，用玉兰思自己的老办法也行啊。
“大家都是有尾巴的海妖，为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玉兰思懒洋洋地回应道。
其实去哪个方向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反正一边走，她的神识都一直尽可能地将周围能够笼罩的地方都扫过。
甚至那群海妖如今都还在她的神识范围内。
不过他们似乎也知道有人的神识若有似无地探视着，所以都是通过传音沟通，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