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男子手指皆被切断,腕部被割了一道五公分的口子,血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男子眼睛珠也被剜了出来,连同手指耳朵整整齐齐码放在侧。无忧诧异的看着女子疑问道:“医生?”
“是”,她深呼了一口气回答道。
“手法不错。”无忧赞扬完一脚跺向男子胸腔,麻溜送他下阴间。
待私章盖好,无忧将风衣外套盖在了女孩身上,女子也穿好了衣服,“我送你们回家吧。”
女子看着脚下女孩儿的尸体平静说了一句:“我们想去定安大桥。”
“好”无忧没有询问,直接骑上机车,女孩被女子紧紧固定在两人中间。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对于猎人来说,这世上的罪人存在有存在的道理,就像他们存在一样,都是社会需求罢了。
谈不上谁可怜,她自小就生活在杀人营,一顿温饱问题也要靠杀人来争夺。
儿时若不是有人将自己的猎物让给她,说不定她早就死了,只是被带走的那个男孩儿……不知他是生还是死。
定安大桥,长平郊区唯一横跨江河的大桥,到了目的的后女子费力抱起女孩儿向桥边走去,她将女孩放在桥的栏杆上,无忧看见她转身对着自己说了一声:谢谢!
陡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