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撕裂 ……每个人脸上都精彩纷呈,“啊!这怎么回事?”
“啊……好疼啊……你的脸也啊……”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在夜鹰的耳中恰恰好似交响乐曲,妙不可言。
“夜家小儿,你胆敢……你爷爷若是知晓定不饶于你。”药效反应慢的中年人想要掌控全局出口威慑道。
听言,夜鹰单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讥讽开口:“我爷爷有句话转告给大家,十四年前的账该清了,欠那孩子的,谁也别想独善其身,安 享 晚 年。”不紧不慢独自演讲,也不顾他们是否还有闲心倾听。
“呃啊啊啊……夜枭!好个夜枭!”
夜枭正是夜鹰的爷爷,一个留着长胡须的古怪老头儿。
“啊啊啊啊……凭什么啊!那不过是个残次品,是个破烂儿。”在以往,训练营中不合格的孩子统称残次品,连死都不配浪费一颗子弹。
“啊……爷爷我疼啊啊……”
“夜家小儿,孩子是无罪的,你饶了他们好不好?求你了!”痛哭流涕的恳求如今看起来是多么的讽刺可笑。
“求你了,留个后吧!”
“哇哇……”小孩们的哭声刚好又压住了他们的祈求。
一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跪地磕头,口口声声入耳:“我们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