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居住的痕迹都被抹杀了。
连片垃圾也没有留下……。
“夫君……你在哪儿……”她无助的捂脸痛哭,是她没有保护好他。
午夜的长平除了酒吧夜场,也只有一个地方会在此时营业了,那就是寿衣店。
纸扎马、黑白花圈在灰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阴寒。自无忧走后,江泽一直不太不太放心,也刚好想要偷偷回去看两眼,谁知他竟亲眼看到无忧魂不守舍的从寿衣店走了出来,怀里还抱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刚才那位女子买的什么东西?”走进店看到老板正在喝茶,他上前疑问道。
老板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菊花茶头也不抬叹息道:“牌位”。
“牌位?还有别的吗?”
老板当下就不高兴了,掀起松垮的眼皮不耐烦唠叨道:“就买了一个夫妻牌位,问她要不要元宝别墅,她一句话也不说,阴沉个脸,吓死人了。我天天做这种生意硬是被她看的心里发毛。”
“夫妻牌位,你说的是夫妻牌位。”他双手紧紧攥住老板的衣领。
“对对对啊……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啊!”他将老板松开后就开始朝着小区方向走去。
“傻丫头,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一遇到我的事你就变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