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他埋头洗碗誓要当只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不听不听不听。
午夜,江泽突感胸闷,他起身来到了无忧的房门外,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的哭泣。
那是她在哭,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声声压抑的抽泣和痛苦的啼嘘。
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一丝丝艰难地抽剥出来,散布在各个角落的丝线,织就出一幅无尽的悲哀蓝图。
他靠着墙面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他多想冲进去抱着她告诉她:宝贝给我点时间,再等等我,相信我,忠诚,永远属于你。
他还不能,他在等……等命运之轮的转动。
直到天微微亮,里面才停止哭泣,她应该是睡了,他迈着发麻的腿才移动着回自己的房间。
早饭两人都没出门,夜鹰担忧的打开了江泽的房门,“哥”江泽刚好睡醒。
“那丫头没起来吃饭,我寻思着你去看看,你昨晚去哪儿了?黑眼圈那么重。”
“没去哪儿,在无忧门外待了一夜。”他也不隐瞒,因为他这个哥哥肯定是看过监控才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的。
“去吧,顺便一起吃点东西。”夜鹰知道这个弟弟思虑过重,特意给他们制造点机会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