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缩在角落里,心中冷静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谢洵这人身居高位,风流骄矜,免不了生性多疑,定然会查她,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想获得信任太难。
坊间传闻徐北侯不近女色,断袖之癖,曾把企图爬床的娇美人剥了皮制成骨灯,行径残忍。
她得找个机会见上一面……又不能太刻意。
孟棠安打小是个颜控,尤其是谢洵生的貌美,现代那些鱼加一起也比不上。
心中渐渐有了主意,唇角翘起一丝笑意。
养生壶吃的正欢,忽然吐了茶水。
茫然四顾。
是谁在打坏主意?
入秋的天转凉,柴房又格外阴寒,冷意渗透到骨子里,让人牙齿都有些打颤。
入了亥时,孟棠安有些困倦,慢慢睡去,也许是着了寒,脸色不大好。
…
“郎君……”
“郎君……”
“轻点儿,我疼……”
似哭似泣,千娇百媚,那缠绵的病弱的嗓音诉尽了欲语还休,如猫儿呜咽,无力求饶。
谢洵陡然惊醒,坐直身形。
晨曦的光从窗外透进来,屋内陈设简明精巧,别有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