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说谎,她的爷爷是中医,孟棠安跟过他几年,耳濡目染。
谢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漫不经心的上下打量着她,眸光极具侵略性,压迫感无声。
女子还穿着白色囚服,许是他杀人时不小心迸溅了血液,衬着那身冰肌玉骨,多了几分禁忌的蛊惑,羸弱又可怜,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只站在那里,便是绵绵情意延了临安夜数千里。
“林府还会教你医术?”
孟棠安摇头,羞涩道:“奴婢小的时候,帮隔壁大娘家的老母猪包扎过。”
谢洵唇畔笑意凝住。
她抱着草药,格外骄傲:“我还会给猪系蝴蝶结!”
谢洵眉心直跳,咬牙:“闭嘴!”
孟棠安抿唇,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余宜早已经被谢洵打晕扔在了角落中,木屋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安静的很,窗外夜色沉沉。
谢洵褪下了外衣,那红色外裳同中衣都被鲜血染红,甚至贴合着受伤的血肉,被他平淡扯了下来,脸上丝毫表情也无。
孟棠安看着都替他觉得疼,眉心不自觉的拧了下。
红裳松垮垂落,背脊清瘦挺直,半肩线条冷硬,皮肤很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