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想救人的和不想救人的都沉默了。
这是在求救还是找求揍?
孟棠安不理解,到底是走了过去。
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这么牛逼。
说不定还能拜师学艺。
…
林府。
“夫人,陶家夫人来了。”嬷嬷禀告。
“陶家?”乔惠然从软榻上起身,“林陶两家素来无交情,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罢了,我去瞧瞧。”
两人在大厅热情的寒暄了一番,陶母终于道出来意:“我这次来,是为了小儿。”
两人足足谈了一个多时辰,陶母满意的起身离开。
嬷嬷扶着乔惠然回了内室,忧心忡忡,觉得不大妥当:“孟棠安会甘心给陶奉做妾吗?源哥儿若是知道了可怎么交代。”
只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那贵妇人躺在榻上,珠光宝气,眉眼凌厉:“打晕下药抬上花轿,新婚夜一过,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样,源哥儿还能要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
嬷嬷觉得她说的也有理。
乔惠然原本还琢磨着把孟棠安送到哪家,断了源哥儿的心思,陶家这就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