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是孟姑娘送给谢洵哥哥的吧?一看就知道, 也只有孟姑娘会做这种小玩意, 其他大家闺秀还不会呢, 真厉害。”
一提到孟棠安,刘珠就想起自己那些抄到吐的佛经, 冷笑。
“可不是吗?只有她会弄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还真是把低贱刻到了骨子里, 哪个贵女有她这样小家子气?要我说,奴婢就是奴婢, 一辈子都只配伺候人!”
酒盏扣在了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 偏生令人心底发寒, 不怒而威。
刘珠噤声,脸色难堪。
谢洵淡淡起身:“这么说,我喜欢这种东西,也是低贱?”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谢洵哥哥, 娘她不是这个意思。”
“慎言。”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席。
就算谢洵确实对这些小玩意不感兴趣, 也容不得别人这么说孟棠安。
谢曲言追了出去,还拎着两坛酒:“宴上太吵了,哥,咱俩独酌吧!”
“那不叫独酌。”
“不用这么讲究,干就得了。”
不知怎地,谢洵今日心情不大好,也就顺手推舟,默许了谢曲言的话,喝到一半,觉得味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