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悬空,让她下意识抱紧谢洵,反应过来后有些羞恼:“这还在宫里!”
“肯跟我说话了?”
“你无耻!”
谢洵红衣猎猎生风,抱着人走过那一条长到没有尽头的街道,皇宫的红墙黄瓦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华丽也惹人向往,大雪在昨夜停了,今日初霁,宫道还结着一层薄薄的冰。
路过的宫人只窥见徐北侯怀里一抹垂下的白裙,不敢多看,低头行礼。
“宫里又怎样?我抱我的妻,天经地义。”
他说。
意气风发。
孟棠安恨不得掐死谢洵,摇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过来。
大哥!咱拿的不是这个剧本!!
你快醒醒!
但凡多吃两粒花生米也不至于这样啊!!
出了皇宫上马车后,车夫问:“侯爷,回哪里?”
谢洵吐出四个字:“徐北侯府。”
独属于侯府标识的马车行过街道,不再是驶向褚玉居的方向。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一名见不得光、入不得谢家祖祠的外室,可以堂正、清白的踏入侯府大门。
府邸肃穆威仪,章暖雁披了一件藕粉的披风,看起来贤良淑雅,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