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谢洵神色不定,平直道。
近日噩梦不断,又是坠河。
他厌恶阴雨天不是没道理的,也和年少时期的阴影有关,从那次起就对江河有了莫名的阴影,直到现在也没治好。
请了多少大夫都说是心理上的问题,久而久之,谢洵也懒得管了。
不料这次入高彭山潜匪寨,发生了意外,匪寨附近有条江,当时最好的选择是潜入江里等着那些人离开。
谢洵识水性,但不敢跳,同他们好一番周旋,才中了蛇毒。
“都渗出血来了,我给你包扎吧。”
“系个蝴蝶结吗?”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孟棠安埋怨道,“等你好了我给你系一百个蝴蝶结。”
她不去问谢洵怎么受伤的,知道谢洵有自己的事,也不会说,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棠棠。”谢洵靠在那,看着女子温婉柔美的侧脸,轻唤了声。
“嗯?”
“你学的医术不错。”谢洵笑。
孟棠安看了看自己的蝴蝶结,权当是夸奖:“我小时候爷爷教了我很多呢。”
“不是孤儿吗?”
“你傻呀,又不一定是亲爷爷。”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