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是大片黄昏, 模糊了光的影子,不知何时落入地平线。
那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腰间挂着酒葫芦,隐隐看到邬卓寺的字样, 可孟棠安不知为什么, 竟是想不起来。
“你若想求个答案,就好好看看吧。”
那人说的没头没尾,孟棠安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听到了长长的叹息。
“如果有些人今世的相遇, 是上辈子磕破头求来的呢……”
孟棠安心想,那她就算有无数个脑袋也不够这么磕的啊,谈都谈不过来, 还往死里磕,这不纯纯有病吗?
夜半醒来,她才发现这是一场梦。
她走到窗前,慵懒看着外面的夜色。
祁楼:“大晚上不养生,掉头发。”
“我做了个很惊悚的噩梦。”
“啥?”
“梦到我上辈子是个磕头怪。”
孟棠安跟他乱扯一通,然后没心没肺的睡了。
她不知道。
一门之隔,谢洵在外面站了很久,眼前回荡着怪诞的梦, 漫不经心的想, 他要是知道上辈子磕破头就求来了这么一玩意,得提前掐死自己。
想是这么想, 却在外面站了一夜, 在孟棠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