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在变好,有在认真的学。
她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
她不肯教他了。
没人永远在原地等一个人。
谢洵从来没尝过失手的滋味,以至于这一天来临的时候,措手不及。
他甚至不懂。
“哪有那么多可是呀。”孟棠安说,“谁稀罕?”
“也是……”谢洵盯着她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违心的话宣之于口,“不过是个手绳。”
放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他说了违心的话,她笑语盈盈,顺了他的意。
“我还以为徐北侯要跟我计较一个手绳呢,五文钱的东西。”
“侯爷,张行求见。”杨枝花敲门,压低声音,不敢往里面看。
谢洵直起身:“我晚些再过来。”
卧房中没有其他人,在谢洵离开后显得格外空旷,孟棠安试图掰掉锁链,无济于事,在卧房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任何利刃。
随着走路,锁链声异常清晰,它很长,足够她能自由活动。
“玩过火了吧,你完了。”祁楼对她表示悲伤。
孟棠安靠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竹林, 半晌, 唇角翘起一丝笑:“谁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