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额头, 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就是心口烧得慌。
裴衍之指尖微动,垂下眸,想问的话咽了下去。
他向来极有分寸,既然知道孟棠安是谢洵的妻,就不该过问。
谢洵出来的时候,杨枝花问:“回侯府吗?”
孟棠安在侯府,谢洵八成是要回去的。
谁知他道:“你去侯府把楚鹤叫出来, 到南山居。”
南山居, 卧房。
楚鹤大老远的被连拖带拽的扯过来,理了理衣衫, 盯着谢洵看了好一会儿。
“我还以为你打算烧死了再叫我。”
他说:“成, 我一定在这之前先给你烧纸钱。”
“他高烧快一天了你看不出来吗?”楚鹤指了指谢洵,问杨枝花。
“侯爷也没和我在一块啊, 劝不动。”杨枝花冤枉。
楚鹤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大冤种。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要有一个不离不弃的大夫。
“怎么不回侯府?躲着她啊?”楚鹤问。
谢洵根本没理他, 让杨枝花把公文都搬过来。
楚鹤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继续道:“小夫妻闹矛盾我理解, 床头吵架床尾合,你回去卖个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