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苑,卧房,孟棠安惊讶道,无所谓的摆弄着到处都是的女儿家的饰品,“懒得管而已,就当做不知道咯。”
祁楼茶流满面:“你好歹心软一点。”
孟棠安晃了晃脚踝上的锁链。
“别提,谢洵要是还好骗,我早想方设法去给他爱和温暖,问题是他现在长记性了,有点不好骗。”
“所以,他对你来讲……”祁楼愣了愣,“就只是好骗和不好骗吗?”
“重要吗?”
谢洵高烧是在三天后退的, 反反复复, 好转了。
这才回到竹苑。
孟棠安也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谢洵就在旁边安静看着,从早到晚,将公务都堆在了桌案上处理。
孟棠安坏心眼的瞄了一眼:“不怕我泄露出去啊?”
谢洵动作一顿,从公文中抬眸看她,脸色尚有些苍白,侧脸线条瘦而锋利,眼眸纯黑,静静凝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过于安静纯粹,竟让人有些心悸。
孟棠安心漏了半拍,原本准备好的恶劣的话,竟没说出口。
“我无法一辈子防着枕边人。”他收回目光,平静道。
孟棠安趴在他桌案前,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