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看着谢洵一身的黑,低声道:“徐北侯,节哀顺变。”
谢洵跟没听到一样,讲起了正事。
这一忙就忙到了深夜,中间连一丝空闲的时间也没有,众人方才散去。
“徐北侯是疯了么?中间我停了一下喝口水,他都要看我一眼, 吓得我连水都不敢喝。”
“虽然说和平时没太大区别,但就是,说不出来。”
“我都快压抑死了,徐北侯是铁打的吗?”
“毕竟刚丧妻,就要主持战局,搁谁受得了啊……”
叹息声飘散在秋风中。
谢洵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他们说话, 眸光也没动一下, 往竹苑走去。
暗卫硬着头皮,请示:“侯爷,夫人的遗物怎么处理?”
谢洵看着他,没说话。
偏生压迫感让人感到恐惧。
“遗……遗失的物品。”暗卫求胜欲极强的补充了一句。
三天都没找到,谁都默认孟棠安已经死了!
只有谢洵没有。
他这才收回目光:“送到竹苑。”
说是遗物,其实只是一根白色发带,在江水中泡了很久,有些损坏了。
静静摆放在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