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里的发带,谢洵一戴就是三年,至今未取下来,当个宝贝。
发带下方绣着四个字——吾妻,棠棠。
她仔细端详着,决定夸赞他:“现在的绣工确实比以前进步不少。”
“那当然,不要小看我。”谢洵翘起唇角,有点骄傲。
“谁教你的?”
“宫中的绣工。”
孟棠安喔了一声:“所以你这些天,躲在书房不是为了公务,一直在绣这个?”
都已经被发现了,谢洵大方承认。
“小郎君。”孟棠安叹了口气,戳了戳他的侧脸,“你找我呀。”
谢洵怔了一下:“嗯?”
“我教你。”她说,“刚好我也要绣你的婚服。”
谢洵心跳加速,说不想要是不可能的,但是转念想到绣婚服真的太累了,一针一线,要好长时间,他都觉得繁琐,更别提孟棠安。
他皱了下眉,舍不得,语调漫不经心:“我的婚服已经请宫中的人缝制了,不用棠棠出马,你好好等婚期就好了。乖,去玩吧。”
“这是我的婚礼耶,我的!你这样让我一点参与感都没有。”她冷哼,“你觉得我比不上那些绣工?”
“我不是这个意思,棠棠最厉害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