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跟他说,“要你死的,是我啊。”
她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寒光流转,毫不犹豫刺向他的心脏!
谢洵对她一丁点的防备都没有,后知后觉意识到粘稠的血液渗透了婚服,剧烈疼痛蔓延到心尖。
心口插着一把匕首。
他看到了她笑盈盈的眉眼。
通敌叛国,多重的罪名啊,就这么扣在了谢洵的身上,且,铁证如山,再无回天之力。
他和南凉来往的信件,字迹是他的,信就在书房。
没有人知道,孟棠安日日进出书房,缠着谢洵教她练字,学得八九分!
当年太子死于剧毒,户部尚书亦是死于此毒,在谢洵的书房中找到了毒药,以及在尚书家中,发现了他的黑色骨哨。
也没有人知道,骨哨是谢洵父亲唯一留给他的遗物,是谢洵亲手交给孟棠安。他说,只要骨哨声响,无论多远,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一夕之间,那最骄傲矜贵的徐北侯成了天下的罪人,跌入沼泽,人人都能上前踩一脚,任人折辱。
谢洵心脏上的匕首偏离一寸,没死了,扣押在阴暗潮湿的天牢中,静静等待死亡。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婚服,明烈的红,分不清血,只剩下一口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