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邹眉，这前辈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前辈，你认为呢？”凌枫说道，对此前辈波为好奇，此人竟然在悟天。
“天道说，这是天，不要对外人说，这是天机，你信吗？”白衣老者指着水面里的天空说道。
凌枫邹眉思考着。“天道若不是正道，我却不信，若是正道，我就信，此天不一定是天，此水不一定是水，天道亦有偏，可逆。”
两女都是惊愣地看着凌枫和白衣老者。
“是吗？天道可逆吗，天机可泄吗？”白衣老者看向凌枫问道。
“天道为何物，为何不可逆，天机为何物，为何不可泄，倘若不为正道，有偏，为何不能逆而改之呢，还天地正统，重设天道，再论天机。”凌枫说道。
“哈哈，你好大的胆，不可却不是没有道理，年轻人，你是个逆天之才啊。如此好像有点眉目了，天地有方圆，但是未必不能破之。嗯，你觉的天道天机是自然而成，还是有上神控制呢。”白袍老道说道。
“这不得而知，亦有亦无。”凌枫道。
“嗯，天道存，天道隐，天道灭，天道现，天机也是一样。”白袍老者道。
“前辈请赐教。”凌枫道。
“赐教不敢当，天道说不存在，未必不存在，天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