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也换成了音乐。
“好!”
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响起,不光是学生,几个中途进来看热闹的老师也卖力地鼓起了掌,这里面不乏教语文的教授。
黄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会议室,手里拿着一个鲜红的印章,在这幅诗的下端郑重其事地印了上去,留下“清华大学”四个字。
洛泉没有这个东西,只是拿过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愧是才女啊,一出手就是这样的佳作。”黄主任看着洛泉,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刚才在台下他就和国学院的任教授请教了一下,问这幅字写得怎么样。
任教授自己也浸淫此道多年,写出来的字画在市场上随随便便就能拍出数十万的高价,绝对算得上是权威人士了。
而任教授用一句话惊得黄主任目瞪口呆:“这个女娃娃年纪不大,这手楷书已经得了三昧,就是颜真卿在她这个年纪也绝对不会写得比她好!”
同样的话,出现在不同的人口中效果也不同。
如果这番夸奖出自某个市井街头的无业游民,那人们必然是一笑了之,只当他是在大放厥词。
但现在这番话是业内权威大佬所说,这背后的分量就相当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