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是干什么的,也跟了出来。
舒展没有多话,只让西瑞放宽心,“可能有点疼……等等。”
舒展又转头问舍愚:“有管止疼麻痹的药吗?”
舍愚咳嗽一声,“我只是药剂师学徒,学到的配方不多,能让人感觉不到疼痛的配方我还没学过。”
舒展倒是知道几种常用麻醉药的提炼和合成方式,但苦于没有原料,只能安慰西瑞,“忍忍吧。”
西瑞表示……他能忍,呜呜!
针线在皮肉上穿行,不说疼痛,只眼睛看着就觉得忍受不了。
西瑞疼得龇牙咧嘴,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舒展惊讶得看看少年,他还以为这个爱哭的少年会哭得稀里哗啦。
房利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骂:“这是什么药剂师,竟然用……那些是什么怪东西,他当人的身体是什么?就没见过药剂师是这样的!”
大块头也赶紧跟着说:“对啊,药剂师药剂师,自然全部靠药剂,真正厉害的药剂师,只要一点药剂就能把这个伤口治疗好了。这个天残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
“异端!”房利脱口道。
舍愚猛地盯过去,怒喝:“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异端两个字似乎有着极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