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喊。
老周捧着保温杯笑呵呵地问:“这是怎么了?”
汪森涛苦着脸道:“我完了,我是彻底得罪舒教授了,他曾说过要把我化学阉割,我没相信,如今……”
汪森涛一把抱住老周的手臂,喊:“您和组织要救救我啊,我还年轻啊,我还没有结婚啊,我爸我妈就我一个儿子,他们还等我给他们传宗接代,可如今……呜呜呜!”
老周一开始还当汪森涛开玩笑,后来见到汪森涛真的哭了出来,才知道这不是玩笑,“没想到舒教授……咳,小汪,你别担心,如果你的问题真的是舒教授造成,他能出手就能解决。我们先去找找其他医生,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汪森涛捂着脸,满身颓丧,“我真的干不下去了,为什么上面非要我在舒教授面前扮演一个坏人?”
老周:“你这不是出场就是坏人嘛,他已经先入为主,而有些事总需要有人扮黑脸有人扮白脸,不这样很多事都不好办。你做做坏人,就有人出来做好人,一进一退,才能让舒教授吐出更多东西。放心,你受的苦,上面都明白,都给你记着功呢。”
老周跟汪森涛保证,如果普通医生看不好他的问题,他担保会让舒教授出手给他恢复,等把重新打起精神的汪森涛送走,老周立刻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