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更没能阻止，今天跟尉迟部长他们汇报时，他脸都羞红了。
舒展眉毛一挑，“就他一个人？”
陈冕忙道：“事情有点复杂，这个间谍告诉我们，他之所以可以做得这么顺利，是因为有人暗中帮助他，那些人不止一个，我们已经顺藤摸瓜找到几个人。这几个人我们还没有审问完，从我们目前得知的情况来看，倒不像是外国间谍，但他们为什么会帮助间谍，我们也有所推测。”
陈冕看了眼舒展，忽然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和你也有一些关系？”
“我？”舒展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奇。
陈冕点头，“因为你流出去的那些药剂。虽然我们已经把患者进行了初步筛选，但我们不能禁止别人把药物带回去做检测，这一检测就有数家权威机构前后都测出你的药剂中含有一到数种未知成分，还具有一种特别活跃的能量。而你售出的补元药剂，竟然被检查出具有延缓细胞衰老的作用，也就是它不止是可以让癌症病人的癌细胞停止生长与扩散，同时也能让人的身体所有细胞时间都暂停，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地球人最在乎的是什么吗？尤其那些权贵们？”
舒展当然知道，他也知道他的药剂推出后会掀起怎样的风浪，但是药剂推出也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