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半年多前,有一个摄影师和他的助手经过我们村,说是要拍摄附近的风景,在我们村住了一个晚上,这个算不算?”
“算。”安英泽借口,详细询问了摄影师的情况。
路上,安英泽还有意无意提到了那个吸毒的青年李生财。
村长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就露出了一点嫌弃又可惜的神情,“生财这个娃儿,都是他爹害的!好好的一个孩子,本来能考上大学,还是好的一本大学,可他爹爱赌,在他读高三那会儿,成天在家闹腾,要卖房子卖地、逼他婆娘和李家老俩口拿钱给他还赌债,不给就打、就闹,活活把李家老两口给气死了。
生财他爹不管事,生财那时连续送走两个老人,还得照顾他妈,哪还能顾得上学习?好好的孩子啊,就这么被浪费了,最后勉勉强强考上了一个大专,但那个畜生的爹竟然还闹着不让他上学,让他去打工,说他已经成年,就该赚钱养爹娘了,还是他娘偷偷把儿子送去学校,又跟娘家借了钱交了学费。”
村长直摇头,“生财也是有孝心的,在外面上学还兼职做好几分工作,赚了钱就给他妈妈寄回来。被他爹知道后,竟然就等在邮局,每次生财妈去拿钱,他爹就等着生财妈拿到钱再去抢。”
安英泽听得一肚子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