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深吸气,怒极反笑:“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宿命论者。”
启云还在想他怎么会说出实情,没有怎么提防,嘴巴就自动说出:“我也不想变成信命的懦夫和可怜虫!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只能用命运来解释,否则为什么我会那么不顺?为什么你能被人敬仰,我就只能被人不断打击和谋害?我想了很久,我和你、和其他那些科研者都差在哪里。可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启云激动了,“明明我的才智、我的能力都远远超过世界上好多沽名钓誉的混蛋们!明明我的研究能为人类、为地球带来巨大利益!可是不是有人盗用我的研究论文,就是有人抢走我的课题,更有些卑鄙无耻的竟然还想用打压和迫害的手段来逼迫我为他们做事!他们断掉我的所有资金链、砍掉我所有研究资金、还找了莫须有的理由想把我开除出校,他们还收买我的实验室助手,让我再无人可以相信。我就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舒展没有回答,启云现在需要的也不是回答,而是发泄。
启云情绪上头,说了很多很多,说他当年受到的陷害和委屈,说舒展帮他时的感动和发誓要做出一番成就的决心,说他之后的努力,说他碰到的小人,说他的不易和痛苦,说他因为面子不想再去求舒展,说舒展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