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清嗓子提到:“我也不认为应该轻易断药,马丁这些年虽然过得痛苦,但他好歹活到现在,平时生活也不是太受影响,这些我不敢说全是我给他配药的功劳,但我给他的药剂让他支撑到现在也是事实。一旦断药,其结果……谁也无法预知。”
疯兔不客气地骂:“可你们的药剂解决了病情吗?”
泰清反唇相讥:“那你又怎么保证马丁断药后就一定能健康并不会让情况恶化?”
疯兔皱眉,他正因为无法保证这点,昨天才没有坚持,而是让钟笋星海给马丁做了巫医治疗。
泰清又道:“再说你也只是说要先清除马丁体内的药物沉积,然后再看马丁的病情是因为什么造成。也就是说你现在根本没有明确把握治疗好马丁。”
疯兔从来不在药剂和治疗手段上说出没有把握的话,他甚至不在意仇敌此时对他的嘲讽,因为他觉得这种嘲讽对他毫无意义。
泰清看疯兔无法回答,脸上露出宛如胜利的微笑,“也许我们可以问问马丁,看他是想保持现在的状态再寻找新的有效的治疗方法,还是不顾后果的大胆断药。”
马丁看疯兔大师似乎陷入沉思,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又投向钟笋星海。
钟笋对他摇了摇头。
马丁身体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