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说道。
会长和他的家人都极有眼色,他们看疯兔对这个天残徒弟十分纵容,一般天残和他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可疯兔却让舒展出面应付一切,这已经不止是信任,更是一种在意和喜欢。哪怕只冲着疯兔的面子,会长和其一家也对舒展客客气气。
这时听舒展这么说,会长立刻把家人都请了出去,只自己留下。
舒展看屋里安静下来了,这才对考古青年询问道:“你中的这个毒很少见,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中的毒,以及你在那个山谷中的经历吗?”
考古青年抬起头,眼含感激地问:“你们是不是也想去寻找药剂之母的宝贝?”
舒展几人互看,疯兔很干脆地道:“我们是药剂师,如果有可能,自然想要去看看这位药剂之母的葬身之地。”
“如果你们想去,我可以给你们带路。”考古青年直接道:“那山谷说是山谷,实际上早已经下沉,一大半都在地底,只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这还只是我探明的部分,没有探明的部分更多。那里地形复杂,目前只有我一人走到深处还活着回来,其他人……都死了。带上我,至少可以保证你们前半段的安全。”
会长想要阻止,被他儿子抢先道:“父亲,我出来昏倒在山谷口时就以为自己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