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兔听说舒展得到了上千张古药方，眉毛一挑。
舒展不等他问，就把药方拿出来递给他。
疯兔看舒展毫不心疼的样子，心里满意至极，恨不得把这么好的徒弟炫耀给全世界知道，脸上则淡淡的，接过药方仔细翻开。
“都是古文字，老师您能看懂吗？”舒展问。
疯兔冷哼，“你以为我是你？我活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药剂，自然也学了一些别的知识，尤其是王族，学习古文字就是必修课之一。”
舒展不以为意，“那么这些药方，您看是真是假？”
疯兔翻看了几张，“应该是真的，不过想要明确，就找个我们都不知道的药方做一支药剂出来，自然知道药方是真是假。”
舒展也是这个意思。
花铁儿看附近还算安全，就问舒展：“你之前从药方门出来时要跟我说什么？”
舒展莞尔，“那时我想问你，是谁在评判那些药剂是否合格？符纹器具能有这样的效果么？”
“如果是高级符纹器具，应该可以。”花铁儿迟疑了一下，推断道。
舒展点头，提出第二个问题：“假设山谷整体是一个大型符纹器具，你认为它现在被人为操作，还是自己在运转？”
这个问题花铁儿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