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
她的嗓音实在太哑,像是砂纸在地上磨。
听惯了小姑娘悦耳声音,江裕皱了皱眉,暗暗决定以后他不在身边就不准林星迟喝酒。
把桌上的蜂蜜水喂到她嘴边,他轻声哄道:“喝一点点?”
“哦。”
林星迟乖乖的张开嘴,喝了一口之后感觉嗓子舒服了不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她抬起手,看着眼前这张出众的脸,似是想要触碰却又久久不落下。
其实林星迟已经清醒了一些,她酒量不错,十瓶都难醉。
大概是最近过的太幸福了,老天爷看不过去,所以想让她清醒清醒。
才会让她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太美好的梦。
梦中是一年多以前父亲的葬礼。
她梦见了葬礼上站在自己和林星放面前歇斯底里的陌生女人以及冷漠的爷爷奶奶和市侩爱算计的二叔一家。
而母亲却只能站在灵堂里懦弱的捂着脸掉眼泪。
做足了受害者该有的姿态。
但谁又不是这场意外的受害者呢?
林星迟的这段记忆被廉价香水和香灰纸钱交杂后的奇怪味道覆盖,记忆的最后是林星放将那女人赶到门外。
那个女人用力的拍着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