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陆清欢说，“他在上面坐着，我在台下等了他那么久，他怎么会出去？”
“那他现在是……”
陆清欢看着已经从主席台上走下来的厉景琛。
陆清欢笑容加深，她低声说道，“他现在啊，是要过来跟我坐在一起，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身边的这个位置，已经空了很久吗？他过来坐，刚刚好。”
就在陆清欢说完这句话，厉景琛就已经笔直的往她这边来了。
厉景琛的下场和去向，都是众人的焦点。
他们以为厉景琛会离开，没想到他从台上下来后，没有往那边的门口去，反而是往下面席位上走。
现在这个时候，下面的位置还有空的吗？
不……
还有空位。
这个空位就是在陆清欢的旁边。
想到这一点，众人便将目光放到了陆清欢的身上。
他们刚刚是看见陆清欢被宋东庭的助理带进去，还以为陆清欢是跟宋东庭有关系，只是现在厉景琛的做法，却让他们不得不怀疑，陆清欢到底是跟宋东庭有联系，还是跟厉景琛有关。
不过他们在想什么，陆清欢和厉景琛两人谁都没有考虑。
厉景琛走向陆清欢。
他刚一站定，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