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儿看着上官祖,说,“所以这就是我跟其他名媛不同的地方,第一名媛这个称呼,只是别人安在我的头上,我没有说过它就是我的,你说我不值得这个称呼,我不会生气,顶多只是在想,终于有一个说出了跟我听过的那些千篇一律中不一样的话。”
陆笙儿从一看见上官祖,听到他开口,她就在心里分析该怎么应付他。
像上官祖这种人,高高在上惯了,要是想要拉近跟他的关系,那就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说。
他说自己不值有这个第一名媛的称呼,哪怕陆笙儿再想把红酒往他的脸上泼,她也只能够微笑着说,他说得对。
要不是因为他有用,陆笙儿怎么会来他面前受气。
没有上官家,他上官祖算什么。
陆笙儿说的这一番话,对于上官祖来说,可以算是耳目一新,他听惯了别的女人在他面前卖弄小女人姿态,陆笙儿这个样子,真的算是别具一格。
用一句时尚的话来说,那就是好清纯好不做作。
上官祖挥手让保镖下去,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上官祖说,“你很有想法,跟那些女人是很不同,难怪你能成为第一名媛,她们不能,实在是她们的智商和情商都没有你强。”
“我收回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