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乖巧的回道。
“说完了我们就回去，陪了老太太这么久，再加上天也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厉景琛说。
天色确实是晚下来了。
墓园的灯都亮了起来。
陆清欢看着墓碑，偏头对厉景琛说，“我们走吧，等把照片拍好了，我们再过来。”
“老太太，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会把这次欠下的礼物拿过来。”
照片上的老太太一直都在微笑，笑得很温柔。
走出墓园，司机在外面等候，厉景琛和陆清欢上车，因为进入的是夏天，晚上温度不会很低，但因为这是山上，所以气温要比较凉。
陆清欢把车窗打开了一半。
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
陆清欢眯着眼睛，神情很是享受，“三哥，你有一个好母亲，比我的要好。”无论老太太对老爷子如何，老太太对厉景琛都是爱护的，陆清欢从厉景琛的话中能够听出来。
比起老太太，陆清欢的母亲宋茗玉，就要差得远了。
厉景琛牵着陆清欢的手没有放，听到陆清欢的话，他说，“现在她也是你的母亲。”
陆清欢弯唇，“这倒也是。”
她冒出的那丝复杂，顿时消失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