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狗苟;是以身作则,防止太平年岁滋生骄奢淫逸。”苏霁忍着害怕劲儿,继续道,“可民女送的东西不过是个小玩意儿,也不值什么钱,太子殿下放心。”
苏霁迅速掏出药膏——再不快点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去太医院,偶然听闻太子殿下一年前不慎跌了一跤,伤了左臂。民女便做了这膏药,方子是民女自己调的。”苏霁道。
在古代用手法复位接的患部,肯定是没有现代手术対得严丝合缝。何况这儿的冬天又那么冷,按照医学常识来说,新伤不足一年的太子或多或少都该感到不适。
苏霁打点上下,才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研究了几个晌午,快马加鞭地将这膏药赶制出来,这才巴巴地在年前送来。
“收下吧。”太子一个眼神示意,那女子便不敢再出声言语,只郁郁地看向苏霁,接过了苏霁手中的膏药。
“其实民女还有一件事,只是……”苏霁左右环视,看了几眼周围的太监宫女。
“你们都退下罢。”太子听此,道。
宫女太监应声称是,便各自退下了,只剩下那姑娘站在那。
“冰壶,你也下去吧。”太子道。
冰壶?这名字不是现代奥林匹克中的某种运动嘛,cctv5经常转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