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女史自来了尚药局,便兢兢业业,事必躬亲,恐怕心里头的目标大着呢。”另一个年长些的宫女道,“况且,就算没了楼女史,还有新来的苏司药呢。”
    “苏司药?”那小宫女笑道,“她刚来这宫里,什么也不懂,好糊弄的。”
    “要我说这苏司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年长宫女道,“你想想,那日陛下将她指给十九皇子,她却亲口拒了,一边落个不慕权贵的好听名儿,一边来了宫里做司药,待遇一同那些贵女。苏司药又是个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家,来这宫里历练几年,一出宫外,除了出身外不比那些高门贵女差什么。再要是被哪个主子给看上,由皇上赐婚,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唉,那也是人家的命好,医术高。”小宫女叹息道,“毕竟人家救了太后,皇上以孝治天下,只要赐婚绝不会差的。”
    那年长宫女待要再说什么,却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便对小宫女嘘了一声,两人默不作声地干起了手里的伙计。
    苏霁一把推开厚重的檀香木门,若无其事地向里头走去。
    年长宫女有一针没一针地缝着自己的帕子,眼却向上瞟着,行过礼,待苏霁走远,眉毛向上挑起,面色因为激动而泛红,她小声对小宫女道:“看见了吗?整段的狐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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