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穿了。”苏霁疾步奔向屋内,险些撞上太子,对着太子请了安了,才道,“我是算是省得了,这狐白裘不是果果谁人都能穿的。没穿狐白裘的时候,宫里哪有人多看我一眼?刚换上身这裘衣,我的药方就出问题了。”
    “这样也好。”太子自将门关上,又道,“书桌上的物什是送给你的。”
    苏霁方贴在熏炉上,一点儿也不想动弹,听太子说的倒生了几分好奇,便起身去瞧那书桌上是什么。
    “这是……墨吗?”苏霁两个拇指轻轻捏起那一小块黑色的方块,这比她寻常用的墨可精致太多了,上面还细致地雕刻了文饰。
    “这是松烟墨,东山之松制成的,是十多年前的老墨了,如今东山之松被砍伐殆尽,今不复存了。”太子道,“你既要学书法,笔墨纸砚定不可少,这四样中,笔和砚倒还在其次,用次的也能将就;只纸与墨最要紧——纸你自己买些好的,倒是不难,上佳的墨锭却不好寻,你便先用这块罢。”
    苏霁握着手中的墨锭,不由得心生感动,道:“旁人听说我要写字,都当我是做梦,也不肯教我;太子殿下却送我这墨锭,苏霁……苏霁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小梁子啊小梁子,说的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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