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的。我回宫细看这玉佩的形制,羞得不知怎么。”
“这事可真是不好整了。”苏霁啧啧叹息,道,“现在你入宫十几年了,贞节牌坊都挂了二十多年了,这还怎么反悔?”
萧司药的脸上显现出无限悔恨,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块玉佩,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却又不想还回去。于是我便将它贴身放着,权当个念想了。苏司药,除了这块玉佩外,我同他真的没有做过任何逾矩之事!我敢对着上清发誓!”
在这个世界,女人难做,一旦行差步错,便再难有机会补救,由此踏入万丈深渊。
苏霁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可你也不能因为情场失意,便不管不顾,搞得司药局乌烟瘴气,甚至还昧下了购买药材的钱?”
“自那以后,我意志消沉,再不理事,由此疏忽了司药局,是我不对。”萧司药道,“可我入宫十几年,从没昧过良心,不该收的钱,不该干的事,我一件都未做过。”
苏霁心下生疑:萧司药说她没做过,那药材以次充好的事情,究竟是谁干的?
“苏司药,求你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体谅体谅我的不易,求你不要将此事……”萧司药哀求道。
“既然你不适合这深宫,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