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苏霁的确是个有本事的。”皇上含笑点头。
    太子施施然退下,只略坐了一会儿,便以身体为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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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霁早早便回了司药局,躲在自己屋内,等待着荧惑守心的到来。却没承想,太子竟打发了人命她晚上过去一趟。
    这不应该啊?太子此时应该赴宴才是。
    苏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带了个厚牛皮制成的帽子,万一有陨石砸到自己,起码不至于砸伤不是?
    至东宫,却不见太子人影儿。苏霁熟稔地踏入朱门内,里头站着的却是冰壶姑娘。
    那冰壶姑娘一向与苏霁不对付,每次见她都是冷言冷语的,怎么今天非得是她呢?
    “喏,这个给你。”冰壶姑娘今日竟没瞪她,也没阴阳怪气,而是平心静气地对她道,“这是燕汤池的准入令牌。”
    说罢,她便将那枚精致小巧的令牌硬塞到苏霁手中,继续道:“太子说了,苏司药前几日累坏了,这几天正是节下,四下里无事,合该放松下。便命我在此等待,今儿接你去燕汤池沐浴一番,算作是你的赏赐。”
    苏霁一听,太子赐浴?这是哪来的好事?
    在这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洗澡尚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尽管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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