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良久,太子睁开眼,一双眼冷冷地看向苏霁,镇定自若地道:“你逾越了。”
    “我没别的意思。”今日太子心情好像不太好,苏霁连忙摆摆手,道,“殿下,您贴了我的膏药?那膏药须贴在穴位上和患处,您要是没贴对,我可以给您贴正。”
    太子沉吟半刻——他本是想对她冷淡些,可这个理由充分,他也难以拒绝。
    天冷了,这条胳膊晚时便酸痛难忍,甚至于难以入眠。
    苏霁观察太子神情,便知是准了,便轻轻解开太子的外衫,露出一条矫健匀称的臂膀来,苏霁捏了捏患处,面色疑惑:“殿下,这真的是不慎摔的?怎生这般严重?”
    平常人摔倒,不过是扭伤筋骨;纵使骨折了,也不过是骨裂,不损根本。而太子的骨折,却是完全断了,又再接上去的,可能是接的及时,太医的手法也高超,竟愈合如初。
    太子冷冷地道:“莫要多问。”
    苏霁闻言称是,便将旧膏药轻柔地取下,再将患处与三处要紧穴位上贴了新的,安慰道:“没事的,殿下。这骨折处理得及时,今年或许会麻疼些,只是因为尚未长好。不会落下什么终身伤病的。”
    太子闻言,心中不免感动,一双桃花眼纠结地看了苏霁一眼,终究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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