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烫在他身上,他吓得晕过去,醒来后便什么都招了。”
那太监头发蓬乱地散着,衣裳半破,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一处好地方,脸上亦是鼻青脸肿,他连忙磕头,口中不住地道:“是萧贵妃,是萧贵妃。”
梁王听此,不由得恼怒,道:“这又怎么牵扯到我母妃头上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那小太监又道:“陛下,奴才什么都说,只求您留奴才一条狗命。奴才本就是萧贵妃派到太后宫里的细作,一应事情,全是萧贵妃的意思。”
成帝青冷着脸,嫌恶地看着那太监,道:“拖下去,杖二百。”
梁王只得噤声,这下小太监死了,死无对证,可如何是好?
“你们都下去罢,朕想一个人躺会儿。”成帝挥了挥手,太子、梁王与苏霁便全都退下了。
出了养心殿,方才兄友弟恭的二人,立时疏远地离着丈远。梁王沉郁地看着前面的太子,眸中满是恨意,终于抑制不住,走上了前去,冷笑道:“太子殿下,我这个好弟弟,对女人稚嫩得很,可是深宫里这些诡谲算计,倒是没人能胜过您啊。”
太子殿下沉眸,略想了想,只看向旁边自走着的苏霁,眼神中透露着质问。
苏霁看着对峙的兄弟二人,这下可好——梁王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