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却又极度渴望着别人温暖的怀抱。
苏霁一愣——看来太子真的是伤心过头了。于是苏霁对太子摸摸头,轻轻地道:“管家托我来说一声,五百两银子已经送到了魏九府邸上,他的三个孩子各又有五十两的元宝锭子,积福用。”
太子点了点头,双手紧紧地搂住苏霁的腰,俯视着苏霁,眼神无比郑重而严肃,道:“苏霁,以后你不能辜负我。”
苏霁觉得这句话没头没尾,也没个缘由。但上司要下属表忠心,当然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苏霁亦郑重而又严肃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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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遇刺一事,震惊朝野,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严查此事,只是皇上默不作声,按下了雪片一样的檄文。
不过这些苦恼都是皇上与大臣的,太子与苏霁借着此事,索性“受惊过度”,理所当然地闭门不出,躲在东宫中偷闲。
不不不,太子是为了偷闲,可她苏霁却不是。
苏霁这几日鸠占鹊巢,日夜钉在太子书房的紫檀椅上,将地下挖来的诊脉记录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
这日黄昏,太子提着一盏昏黄的灯,推开了书房的门,见苏霁仍在桌前分析着那本书,语带关切地问:“这早晚,还在用功看那本旧书?”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