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箱子的边角用大红色的绢布细细包着。
苏霁走近那几个红木箱子,瞧了几眼,便听后面传来人声:“别碰那箱子!少了什么东西,是你能担当得起的么?”
苏霁转过身,看是个眼生的十几岁丫头,身上并未穿着宫中制服,粉绿色的短袄显得干净又干练。
“你是谁?我怎在宫里没见过你?”苏霁眉头微蹙,道,“要说偷东西,我瞧你更像是偷东西的。你鬼鬼祟祟地在我们司药局门口做什么?”
那丫头见苏霁来势汹汹,亦趾高气昂地道:“我是楼小姐的陪嫁婢女金喜,这几日宫妃与几位公主送来的礼,司药局内都搁不下了,我家小姐便命我在此看着这些。”
“对我家小姐来说,这些礼没甚么打紧的,只是送礼之人的心意珍贵,才命我在此日夜守着。”那丫头不甘示弱地瞧着苏霁,道,“可对某些出身卑贱的人来说,这些可就是好东西了,我只怕他们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现在一个婢女都这么凶了么?
“想必金喜侍女定是身出名门,我们这些出身卑贱的女官实在太惭愧了!”苏霁不无讽刺地感叹了一声,不过她迅速找到了重点,只问,“你说‘陪嫁’丫鬟?你们楼女史要出嫁了?”
金喜听到苏霁出言讽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