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嫌隙,此番是刻意刁难我的。现下她背后有人,得罪不起的。你又何必出头,讨这个嫌?”
    赵嘉柔捏住了苏霁桌上的笔,信笔写了几个字,道:“我正是知道这些,才来的。”
    自赵嘉柔给楼女史调了十二个宫人去,楼女史便再未缺过什么,苏霁这里倒是清闲了许多。
    只是世道却不大太平,南边儿的时疫愈演愈烈,苏霁听外头的太监说,时不时便有逃荒来京城的流民,不过几日便断气而亡。而宫廷内也增加了洒扫的次数,每日用石灰,陈醋撒在皇宫角落,一时间,宫内人心惶惶。
    苏霁一听那形容,寒战、高热、乏力、头痛,还有最典型的疱疹结痂,形成痘疤——这不就是天花吗?
    这种烈性传染病,在古代可谓大杀器,根本就没有任何治愈的办法。
    苏霁啧啧,在古代,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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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官吏真是喂不饱的狗。”太子搁下笔,看着眼前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连连叹气,“他们连这赈济时役的款子都不肯让让步,不能缺了他们一块肉。”
    “这都是惯例了,谁管这款子是做什么的。”十九皇子“哗啦”一声打开折扇,斜倚在贵妃椅上,“何况他们之所以敢这么放肆,终归是背后有人,得罪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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