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皇后的服制么?”苏霁仔细回想起那日梦中女子的服制,却与这画上的相差甚大。
难道那夜入梦的女子,就是皇后?
苏霁被这个想法惊到了,转身去看另一幅图画,却见烛火霎时灭了,苏霁的眼前一片漆黑,还需要些时间才能适应这黑暗。
最可怕的,不是长久黑夜,而是本有微弱火光,却最终熄灭。
苏霁开始懊悔自己怎么没带个灯笼来呢?正这样想着,不远处,一盏灯笼从过道的转角处过了来,漆黑的夜又再一次被点亮。
苏霁撇撇嘴,是有人来故意吓她玩儿不成?这灯亮了灭,灭了亮的,每次都搞得她心惊肉跳。
只见那灯笼握在一人手中,那双手手指纤长,大拇指处还有薄薄一层膙子,是习武骑马之人才会有的。苏霁只觉得那双如白瓷般的手无比熟悉,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上。
“苏霁?”太子提着灯笼,见苏霁竟在公共长椅旁站着,便问,“这早晚怎还不睡?”
原来是太子!苏霁提着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疾行了几步,走到太子面前,一只手扯住太子的衣袖,另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方才老者坐着的那个方向,道:“那个方向有人!”
太子闻言蹙眉,将灯笼往那个方向照去,却不见人影。那不随风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