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县的百姓知道,这疫病没甚么可怕。”
    赤水县丞愣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太子,许久才颤颤巍巍地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怎可将玉体置于险境呢?不若让微臣代殿下……”
    “本宫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太子面上满是坚毅之色,郑重地对县丞道,“爱护每个臣民,是本宫作为太子的责任,若本宫遭遇不测,望县丞延续本宫的遗志,守护一方臣民。”
    太子说了这许多煽情的话,赤水县丞已是目中通红,含着泪珠给太子殿下跪了下:“大成得如此贤名的太子,是百姓之福,微臣定会为太子祈祷。”
    苏霁亦不由得感动,道:“我也去!”
    “你去作甚?”太子微微蹙眉,道,“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抗,还是先保护好自己,莫要给本宫添乱了。”
    “方才太子所言,第一日的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那我这样的去凑个数也行啊。”苏霁道,“何况,我其实是出过天花的,只不过身上没有留下疤痕罢了。”
    “原来姑娘竟出过花子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赤水县丞恭维道,对苏霁的方法不由得多了分笃定。
    太子疑惑地瞧着苏霁,却不知她何时出过天花。
    难道是那日?
    太子不禁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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